打胎婴灵不是恶意的,不甘心而已

四川和重庆之间有个地方叫荣昌,那件事就发生在那里。这次遇到的是一个小姑娘,电话那头雇主说是被附身,师傅说得亲眼看了再说。谈好价格,我们就去了荣昌。到了雇主家里,看到小姑娘的时候,我已经有了些这行的习惯,先看手指。小姑娘的
  

  四川和重庆之间有个地方叫荣昌,

  

  那件事就发生在那里。

  

  这次遇到的是一个小姑娘,电话那头雇主说是被附身,师傅说得亲眼看了再说。

  

  谈好价格,我们就去了荣昌。

  

  到了雇主家里,看到小姑娘的时候,我已经有了些这行的习惯,先看手指。

  

  小姑娘的指甲很长,估计有点时间没剪了,指甲很白,皮肤是正常的。

  

  小姑娘不笑也不说话,眼神明显的呆滞,傻坐着。大约有5岁的样子,

  

  完全没有她那个年龄的小孩该有的活泼。

  

  师傅看完小女孩,就叫父母都出去,关上门窗,开始用骰子问路。

  

  然后用罗盘在屋子里走圈。

  

  随后师傅低声跟我说,这次这个,是婴灵。

  

  我听名字就吓着了,我知道那是夭折的孩子的魂。

  

  师傅以前告诉我说这种东西要化掉挺不容易,因为它几乎就是婴儿,什么也不懂。

  

  师傅开了门把这情况告诉了小姑娘的父母,那母亲一听就哭了,她说那小姑娘是头胎,

  

  在她之后她们夫妻还有个孩子,可是由于种种原因没保得住,就掉了。

  

  不是不想要,是没保住。

  

  师傅问,是几个月的时候没的,她说5个月。

  

  师傅说,你们夫妻俩,今晚用我给你们的红绳子,把小姑娘的两只脚的大拇指并在一起拴起来,

  

  给她洗澡,换身素衣服。把家里反光的东西都拿东西遮着,把相片什么的都收起来。

  

  然后再去买只公鸡,几颗鸡蛋。

  

  晚上睡觉的时候开着窗户开着灯,不要让婴灵认为又过了一天,

  

  准备好这些东西后,明天我和我徒弟再过来。

  

  当天出了她家的门,我们就直接去了五金市场。

  

  师傅买了6颗很大的钉子,然后买了一瓶工业酒精。

  

  当晚他叮嘱我,第二天进去的时候,心里尽量要平静,不要有太大的思想波动。

  

  其他啥也没说,早早休息了。

  

  第二天,我们又去了那小姑娘家里,师傅搬了一张椅子,有靠背的那种。

  

  请小姑娘的父母把小姑娘抱到椅子上。

  

  然后他俩在面对椅子2米多的地方并排跪下。

  

  师傅开始在房间的四个角钉钉子,把红线彼此连接,形成一个线圈,把所有人围在中间。

  

  师傅这时候出去杀鸡,取鸡血。叮嘱她的父母跪着别动。

  

  不一会他端着碗过来了。

  

  小姑娘还是呆滞着,好像这一切都跟她没关系,但是明显非常憔悴。

  

  师傅把嘴凑到小姑娘耳边,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然后用手指蘸了鸡血,

  

  分别在小女孩的手心,眉心,人中,脚心点了一点。

  

  然后让我站到小姑娘面前,用收按着她的肩膀。

  

  我照做了,师傅取了一点土,放在小姑娘的头顶命心的位置,然后滴鸡血,滴酒精。

  

  很快鸡血混着酒精的液态就顺着小姑娘的额头流下来。

  

  这时候师傅半蹲在小姑娘的身后,突然“哈!”大吼一声,

  

  小女孩显然被吓到了,开始哇哇大叫,力气绝对比正常小孩大,

  

  我双手按着她,我感到她在挣脱。加上她脸上的血迹,非常吓人,

  

  接着小姑娘突然用双手掐住了我的肋骨那附近,虽然不恨痛,但是很可怕。

  

  就这么大喊大叫了2分钟吧,才安静下来。

  

  有过了分把钟,小姑娘突然哭着喊爸爸妈妈了。

  

  师傅对那对父母说,你们心里念叨,说孩子好好去吧,诚恳一点。

  

  一会小女孩又不哭了,好像回过神来,看我们这架势,有点被吓到。

  

  师傅这才出了一口气,说好了,它已经去了。

  

  师傅让父亲给他倒了杯水,他说一边喝水一边慢慢跟他们讲这中间的原委。

打胎婴灵不是恶意的,不甘心而已

  

  师傅说,他在房间的角落钉钉子连红线是为了把这个魄关在中间,

  

  因为婴灵这玩意在我们行内都知道它只会找附在小孩子身上,

  

  那些电影里讲的见人就附身的统统闭嘴吧,

  

  而且婴灵会找跟它的“道”最接近的人。

  

  所谓道,其实就是气味啊,血脉啊,或者一些联系啊什么的,

  

  这家人先前有个小孩,所以就找到她了。

  

  师傅说,婴灵不是恶意的,它是有不甘心或者向往世界,或者留恋世界。

  

  这个孩子还没出生就掉了,但它已经存在了,是生命。所以它很留恋,很想留下来。

  

  她附身并非为了报复,而非常单纯的就是想留下来。

  

  说道这里,爸爸妈妈都哭了,他们说自己很对不起第二个孩子,没保住。

  

  师傅说,婴灵这东西不好驱散,因为它不能自己思考,只能靠着还没死去时候的本能。

  

  所以其他的方法都没有,只能来硬的。

  

  之所以要父母跪着,然后还要给死去的孩子道歉,

  

  师傅也坦言,其实根本没有这个必要,但是你们应该为此道歉。

  

  那对父母哭得稀里哗啦,搞的我心里很难受,所以当我后来独自处理婴灵的时候,

  

  我都要告诉父母们,并且告诉他们,生命值得尊重,

  

  尤其是孩子,如果没打算生孩子,就自己做好措施,

  

  怀上了,千万别打掉,从人伦道德上来说我没有什么立场,

  

  但是我们要尊重每一个存在过的生命,哪怕再渺小。

  

  在回云南的火车上,师傅跟我说,

  

  我们这行,不能儿戏。他告诉我一个很深刻的道理

  

  这也是为什么我之后坚持走了这条路。

  

  他说其实这些东西并没有我们塑造的那样可怕,

  

  他们其实和我们人一样,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故事,

  

  而他们也都有自己的故事,所谓化了它们,其实就是找到根源,

  

  让他们自己离去。

  

  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会去伤害任何一个鬼魂,

  

  我们连鬼都不会去伤害,我们自然不会去伤害人。

  

  他嘱咐我,不管干什么,

  

  心里要有善意。并对它们怀有尊重。

  

  虽然我们干的事可能会被其他所谓的高端职业们瞧不起,

  

  说我们是神棍,说我们迷信,

  

  但是要始终记住,我们是在让人或鬼都有个好的结局与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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